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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好像折磨她的同时，也在折磨着自己的良心。

    池致俊说的话太过真诚，他的眼神纯净得像当年他看她如兄长看妹妹般温和的眼神竟能重叠。

    季柠檬轻轻阖上了眼，眼角有一点泪珠滑了下来。

    她等这句道歉，这句由心的“对不起”，实在是太久太久太久了。

    久得她差点都快忘了，那些事情，究竟是谁对谁错。

    过了好久，季柠檬才睁开眼睛。

    睁开眼睛的时候，她的眼角已经没有了泪水，神情也恢复了平静。

    “池致俊，如果道歉有用的话，要警察做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想让我怎么补偿？”池致俊连忙开口，“怎样都可以。或者你想把你当初受过的苦，让我都承受一遍，我也不会有任何怨言。只要你不要伤害池致安，我什么都可以做。”

    【只要你不要伤害池致安。】

    【我什么都可以做。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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